这个不用查,到手的资料上就有显示,何啸飞与他的爱人是在十七年前结婚的——
那年何啸飞34岁,他的爱人,29岁。
何啸飞用这两个代表他和妻子彼此相许时的双方年龄作为保护其罪证的保护罩,就凭这个,能够证明罗文所说的何啸飞深爱自己的妻子?
思绪停在这里,郑福昌脑海中回忆起曾听何啸飞说过的一句话,“我才是受害人!”
此时,这句话,被罗文浅吟而出:“何啸飞才是本案的直接受害人,是唯一死在我们视线中的受害人。”
……
夜,很浓。
空旷道路,车子停在信号灯下,罗文慢慢抽着手里的烟,目光移向仪表盘,此刻,午夜零点。
今晚应该是他最后一次看似漫无目的游荡,随着信号灯转变,他再次前行的目的地,市中心医院,并且是以时速过百的车速。
身后传来马达轰鸣,有辆车对他急追不放!
……
躺在病床上,罗文听到门外传来压抑的急促呼吸,他笑了。
陈主任的车技真烂,不过胜在没有跟丢他,听到对方的呼吸转为平和以及开门声,罗文缓缓转过身,挑眉道:“陈主任,你让我按照你安排的生物钟休息,此时已然凌晨,你来做什么?”
陈睿风走到床头拿起巡房登记表,签完字走到罗文身边,他双手按着病床两侧压低身形,发现罗文下意识闭了一下眼,呼吸跟着变得微促。
陈睿风也笑了:“罗法医,医院餐厅什么时候有了烟丝炒饭?记得我说的话,好好留在这里,我会让你看清我的,好么?”
罗文就近对视陈睿风,唇稍含笑,道:“那就要看你所谓的那个看清程度有多少了。”
陈睿风没有回答,离去前将门轻声关上。
罗文的电话没多久传来震动,上面只有一条信息,很简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