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福昌不解道:“你的意思是说,何啸飞没人发泄,就选无辜小护士下手,并且导致护士被医院开除?”
罗文开车滑行出停车场,道:“你不用担心,有人帮那名护士写了推荐信,她应该会转到别的医院就职。”
郑福昌若有所思,道:“给护士写推荐信的就是那个阴魂不散的医生?”
罗文唇稍带着不明笑意,道:“看在我决定光顾那位主任医师的情分上,您老就别扯着他不放了。”
“诶?”郑大队摘了警帽,抚着后脑勺笑道:“我看陈睿风这么年轻就当上主任医师,想来医术高超。”
罗文侧目而笑,“连人家的名字与职务都打听出来了?”
郑福昌笑容微淡,道:“其实不止陈睿风,我连……”
罗法医一针见血打断道:“本市所有脑外科医生怕是都被你‘以权谋私’查了一遍,你当心我投诉你赚奖金。”
两人相顾而笑,短暂插曲揭过,郑福昌沉声道:“要不是何啸飞早前说,凡是交给他的文件都事关机密要走内部程序不许我们查看,绝不会发生这种事,自己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他这人渣最后还有理了?还口口声声说要投诉我们——他倒是投诉去!”
罗文岔开话题道:“何啸飞的情绪相当不稳定,要证实我所说的那个推测,需要等他的头发检验结果出来才能确定。”
郑福昌疑惑道:“头发?”
转过街口,罗文将车停下买了三份早餐,一份递给郑福昌,其他两份放好重新发动车子,道:“除了精神科药物以外,人类几个月甚至几年内的服药历史,都会记录在头发里。”
郑福昌嚼着肉包子,撇开案子,含糊着道:“诶,我说你干脆回去看病吧,我把早餐给文文拿回去就行,难得那人看着还挺靠谱的。”
罗文懒得理会身边不停聒噪的人,直到回到郑福昌居住的小区将车停下,他拎起早餐,斜睨仍在狼吞虎咽的郑福昌,道:“我上楼去日行一善,您老高兴的话,可以留在车里慢慢吃。”
郑福昌喷了,“我日你的……”
罗法医冷眸掠过郑大队,重重关上车门上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