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退,身后某处抵着相机,一瞬间被牵扯着,那不适感辐射般扩大,凌耿身子一软,痛呼着皱了皱眉。他抑制不住地侧过身去,却因为已经退至床头退无可退,只得保持着僵硬的姿势停了下来。

不适感使得他眼角都泛着泪光,侧面看过去十分可怜,令人心神一动。

“凌?”邵淮之语气着急地将人搂了过来,“很难受吗?”

要不你试试?凌耿说不出话来了,蜷缩在邵淮之怀中,难受地哼了哼。

他这反应,邵淮之更着急了,说:“我带你去医院。”

“等……等等。”凌耿拉着邵淮之的衣领,趁邵淮之没有抱着他离开之前将人制止了,“下午……下午再去。”

凌耿深吸了一口气,缓了缓,又继续说:“我这个样子,暂时不想去医院。”

开什么玩笑?因为这种事情,被邵淮之抱着去医院,那他还要不要见人了?再说也不是很难忍受,等到下午兴许也就没事了。倒也亏了邵淮之昨晚在那种情况下仍是顾及着的,虽说比以往要更剧烈,但是……

凌耿又拉了拉邵淮之的衣领,再次强调了一遍,说:“下午再去。”

“你……”邵淮之看着凌耿坚持的面容,无奈地叹了口气,“算了,要是太难受的话,一定要记得告诉我。”

“嗯……”凌耿终于放开了邵淮之的衣领,继而又缩回了邵淮之怀中。

为了转移小朋友的注意力,邵淮之开始跟凌耿提起今天上午与于瞻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