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晓天又掉了两滴泪,舌头都被冻得没知觉了,就改为含着哈气。尖锐的边缘渐渐变得柔滑,融化出一滩水渍。
林冬被乳夹的铃铛声吵到,一把扯了下来,又拿起那块冰,捂在殷红两点之间来回。夏晓天原本承受着火辣辣的疼,瞬间又被冰块搓磨,冰火两重天,被折磨得呻吟不止。
“啊……啊……”夏晓天胡乱地去抓下半身,带着哭腔苦苦哀求,“宝贝……呜……要坏了……真的要坏了……”
他们之间没有安全词,林冬不觉得夏晓天明白底线这个词是什么意思。
林冬扔下冰块,抓着夏晓天的两只手按在台面上,加大了操弄的力度:“坏了又怎么样?你用后面不能爽?”
夏晓天的性器崩溃地弹了几下,“呜……爽……被你操得很爽……”
“那不就行了?”
“可、可是……要是尿尿的地方也坏了怎么办……”夏晓天哽咽着。
“那就插尿管,你住院时应该没少体验吧。”
“呜……那很脏的……会漏出来的……”
“那个杀马特连那么脏的你都能忍受,你怎么不干脆和他过一辈子去?”
夏晓天一时因林冬吃醋而高兴,又因林冬没陪他而委屈,抽抽搭搭停不下来地哭。
林冬手背被泪砸湿,退了出来,让夏晓天转过身坐到台面上,面对面着再次顶入,接了个吻算作安慰。夏晓天果然被哄好了很多,吮着他的舌尖嗯嗯地哼,收拢了哭势。
夏晓天小声说:“宝、宝贝……我想射……”
林冬听而不闻,继续问:“为什么不和那个杀马特在一起?我没威胁过你什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