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中只有叶海反应平平,因为叶莘私底下和他交代过。叶海一开始还不信,叶莘找出了那年婚礼仪式的照片。以前没注意,现在有了眉目一看,每张两人同时出现的照片上,夏晓天眼珠子都快粘人身上去了,人在哪个方位他就往哪儿瞅,铁证如山。
既然都带着见朋友了,那说明关系也相当稳定了,但饭桌上问林冬什么都是模棱两可地答,敷衍的情绪十分明显。只有被晾惯了的夏晓天乐呵呵的,沉浸在林冬主动公开的喜悦里。
聚餐免不了要喝酒助兴,所有人站成一圈碰杯,林冬把杯里的酒全倒夏晓天杯里,还漫出少许,再问服务员要了杯橙汁。
有人好奇就问:“林哥不喝酒啊。”
林冬淡淡地说:“不喝,喝酒容易误事,也容易出事。”
夏晓天立马悟了,林冬哪里不喝,甚至相当海涵,酒量比他大多了。夏晓天亦步亦趋也放下了杯子,跟着唯唯诺诺地说:“我、我也不喝。”
参与过那件荒唐事的人都反应了过来,这分明是下马威来了。人跟萝卜蹲似的整齐坐下,意思意思朝着桌中央举了一下,就搪塞过去了。
夜深人静,浴室里暖灯开着,炽热的灯光打在夏晓天宽阔雄伟的后背上,像拱桥一样平坦。
夏晓天赤身裸体,四肢着地,跪在瓷砖地面上,腹肌紧紧地绷着。林冬衣冠楚楚,翘着二郎腿坐在夏晓天背上,一手摸着夏晓天的后颈,轻轻扣动项圈,另一只手上握着酒瓶。那是一瓶昂贵的红酒,饭局结束后特地绕路去买的。
夏晓天以为林冬没喝上酒馋了,搞点情趣,回家两人对饮小酌,结果只有他在喝。
林冬抬高瓶底,微凉的酒液咕咚咕咚涌入夏晓天的肠道,夏晓天没忍住叫了一声。
林冬停下手,转着酒瓶往里捅了捅,不咸不淡地问:“喝够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