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夏晓天亲了个够,林冬拍着他的屁股说:“乖,趴好让我操一次。”
“我这不趴着呢吗,是你自己犯懒躺着不肯起来。”
林冬笑了笑,轻易推开掣肘,重新伏回夏晓天身上,抓着强劲的两侧腰,一寸一寸将自己纳了进去。
多年的体能训练使夏晓天对疼痛的忍耐力远超常人,即使不适也没太大反应,只是呼吸稍稍加快了些。林冬虽然外表冷,心也不怎么热,但在床上还是挺疼人。
他认为性高潮是最具性价比,且最容易获得的愉悦体验。如果过程中双方都不享受,那就没必要继续下去。
“我也想听你叫,宝贝。”
林冬将吻落在如大山一样厚重的背上,蜻蜓点水地亲。
“老子不会。”夏晓天只觉得背上痒。
林冬握住他的性器不疾不徐地撸动,谆谆善诱:“试试呢?想想你以前操过的人都怎么叫的。”
夏晓天冷哼:“不记得了。只记得你怎么叫的,根本没叫,还一直骂我傻逼。”
这可不是正好撞枪口上了。
林冬哑然失笑,谈话间已经顶到了底,便缓慢抽插起来,将屁话也讲出了一股子床事间的腻味。
“我也没骂过几个人傻逼,那几个人里还只有一个操过我的。”
“啊……”夏晓天低吟,“你就都这么骗人上床的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