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逼——”
林冬只会骂这两个字了,更想骂的是不久前说出“AA”的另一个时空的自己。他哪根筋搭错了,想上床难道还找不到人吗,怎么稀里糊涂就跟着个流氓走了。
往常被这么连着骂,夏晓天要么该拔屌走人,要么该动手揍人一顿了。兴许是今天心情格外好,就没和身下的人计较,只加了把劲探索。
皇天不负有心人。
即使林冬面上不显,依旧一副不耐烦的模样,但夏晓天捕捉到了那一点点微妙的变化。他咬着嘴堵住声响,脚趾并成一团,浑身紧绷的肌肉不安颤动。
当然,这一切都没软化湿滑的那一处来得更直观。紧随着夏晓天的频率收缩张合,绞得夏晓天也热血沸腾,加大了力度操干。
“宝贝儿,是不是有点爽了?”
“爽——啊——爽你妈——”林冬混在呻吟中骂。
夏晓天自满地笑:“我妈爽不爽我是不知道,但我挺爽的。”
林冬暗下决心,无论夏晓天再说什么,他一个字都不会再接茬。直到这场酷刑结束,换自己上场,他想好了五百种折磨夏晓天的姿势。
夏晓天又说了两句又荤又浑的话,林冬紧闭嘴唇一言不发。夏晓天爱欺负人算个人特质,喜欢听叫床也是爱好本性。好容易碰上个这么合胃口的,操都操上了,不让他叫两句简直亏到家了。
眼见林冬意乱情迷脸上浮现红晕,夏晓天不解风情地拔了出来,在林冬茫然不解的眼神中,将人拎去了巨大的透明落地窗前站着。
“你、你干嘛……”林冬涌上一种不祥的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