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有人不喜欢郁松年呢,如果是他,绝对不会选择其他人。
从寺庙出来,郁松年带他去了一个他完全没想到的地方,竟是刚才那两个外国女生要去的酒吧街。
一整条街都是喝啤酒闲聊的外国友人,沈恕自认为酒量还行,郁松年却比他夸张很多,近乎海量。据说是在国外的时候,和当地的同学喝出来的。
想到郁松年去的那个国家,喝酒大概是按桶来计的吧。
边聊边喝,郁松年说了许多自己在国外的趣事,沈恕一边听,一边喝,连什么时候醉了都不知道。
他酒品很好,喝醉以后很安静。郁松年能发现,是他说话的时候,沈恕都不回话了,只知道望着他,兀自傻笑。
刚开始把沈恕带过来没想过要把人灌醉,只是和E国同学喝酒喝习惯了,忘记沈恕只是个普通人,酒量哪能跟他们比。
结过帐,郁松年回来扶沈恕:“还走得动吗?”
沈恕点头,看起来很乖,百依百顺。这个模样很新奇,瞧着可以让他为所欲为。
把人带出了酒吧街,郁松年搂着怀里发烫的身躯:“能自己走吗?要不要我背你。”
沈恕站停脚步,在让郁松年背他和自己走这两个选项中,犹豫了许久,忍痛割爱道:“我自己走。”他怕郁松年累。
哪怕神智已经不算清醒,但他还是不愿让郁松年有半点不舒服。
说完后,沈恕又露出一脸很可惜的表情,盯着郁松年的背看了许久,叫郁松年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