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沈恕急忙解释:“只是我跟他说晚点再来。爷爷你愿意见他,那再好不过了。”
沈道昌再次皱眉:“我不同意,倒也不全是因为他。许炳章这人不好相于,这样的亲家,我是真不想让你沾上。”
沈恕挺直腰背,眉眼隐隐一股傲气:“我们沈家,虽不惹事,但也不怕事。”
沈道昌忍不住道:“刚刚还说辞去公司事务,没有沈家做你支撑,你以为许柄章会怕你这毛头小子?”
说完,沈道昌摆摆手:“下去吧,让你周叔喊医生来。”
沈恕紧张道:“心口还在不舒服吗?”
沈道昌没好气道:“你后背的伤不用看吗!还是想等伤重了发烧,让爷爷给你操心!我都这把年纪了,还想让我为你熬大夜啊!”
幼时沈恕身体不好,经常发烧。
沈道昌虽对孙子严厉,但也是真心疼爱,怕他病情反复,都是一整夜地陪他。
所以哪怕自幼失去母亲,父亲不慈,这也是沈恕还留在沈家的理由。
因为他知道,爷爷只是嘴硬心软而已。
回到房间,沈恕没让周叔去喊医生,只是简单地上了药,又吃下止痛药,就侧躺在床,本只想休息一下,不料却睡着了。
不一会,便发起了烧。
迷迷糊糊间很难受,又听到手机不断震动,他接起电话,神志还未清醒,就听见郁松年的声音。
对方在电话那头说了什么,沈恕一个字也听不清,虽然已经很努力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