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似郁松年担心他将这个戒指给别人,所以才接受下来,为了捍卫自己作为合法丈夫本该有的权益。
沈恕摇了摇头,觉得自己真是想太多了。
“说起来我妈也给我留了点东西,下次带给你。”郁松年说。
沈恕心知郁松年收下戒指后,肯定要还礼,便没有推拒。
“刚想说要带你在学校里逛逛,但想起这里是你的母校。”郁松年抬手揽了一下沈恕的腰,拍了拍他背心,示意他往前走:“不过教师办公室里的咖啡还不错,你喝过吗?”
从青水山庄回来,郁松年对他的态度放松不少,肢体语言好似也比从前要大胆。
“没喝过。”沈恕老实道,他是好学生,喝咖啡就代表老师要跟你谈谈,不亚于父母问你要成绩单。
沈恕从未被约谈,自然喝不上这咖啡。
今日托郁松年的福喝上了,感觉还挺新鲜。
教师办公室里没人,艺术系的导师时常神龙见首不见尾,何况现在还是上课时间。
沈恕问道:“还是上课,你直接出来没关系吗?”
“没事,有问题他们知道来这里找我。”郁松年翻出咖啡杯,问沈恕:“一次性的杯没有了,这是我用过的,你介意吗?”
沈恕看着那猫咪杯,顿了顿才道:“不介意。”
咖啡是手磨咖啡,要将咖啡豆先磨碎,流程比冲泡咖啡要麻烦很多。
郁松年忙活着给他煮咖啡时,沈恕随口道:“今天不是周末吗,你们怎么还在上课。”
“十一假期刚过,今天要补课。”郁松年随口道:“咖啡加糖吗,你好像吃不了苦。”
吃不了苦这个词,听起来有点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