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穿上裤子,走到门前接了服务生送来的早餐。
郁松年点了生煎与豆浆,油条与小面,还有蛋糕和牛奶。简直是各地的特色早点搜罗一通,搞了个大杂烩。
沈恕早上一般没什么胃口,他只拆了牛奶,坐在桌前慢慢地喝。
并自觉地背对着郁松年,所以对方穿衣场景,他是一点都没看见,免得郁松年又要同他道歉。
郁松年洗漱完,很清爽地走了过来。这是一个四人座的餐桌,郁松年却没选择坐在他对面,而是拉开了他身旁的椅子,坐下后将沈恕还没打开的其他早点,一一打开:“怎么不吃?”
沈恕:“我早上吃得不多,你吃就好。”
“如果吃不完,可以问问林志钧起来了没,喊他过来一起吃。”沈恕说。
郁松年点得太多,吃不完有点浪费。
“不用叫他。”郁松年轻轻咬了口生煎,避开滚烫的肉汁:“他没起来。”
沈恕呆了下:“你怎么知道?”
郁松年何时跟林志钧这样熟了,连林志钧起没起床都知道。
“他昨晚跟许暮深拼酒去了。”郁松年回到床边拿起手机,点开聊天记录,递给沈恕看。
沈恕一看时间,大概就是他们准备睡觉的那会,许暮深发来了消息,说自己在山庄的地下酒窖品酒,问他要不要过去。
郁松年说不去,没多久许暮深又发来了消息,语气有些无奈:“沈恕带来的那傻小子过来了。”
郁松年:“?”
许暮深:“好像跟我较上劲,我喝什么,他也要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