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打杀杀的,那皇位有什么好争抢的,累的跟狗一样,忙的连顿饭都不能按时吃,从古至今,皇帝大多短命,唉,真想不通。
两人彼此沉默了一会儿,陈元先开的口:“李耿的信鸽帮了大忙。”
“嗯。”李稷道:“以后一定让它死的体面。”
“……”陈元差点咬到舌头,“用完人家就杀了?你要这样,那信鸽全家都得飞宫里在大殿上拉shi。”
李稷笑起来。
陈元无奈:“还有心情说笑。”
李稷撒起娇来,头靠在陈元肩头哼哼唧唧喊胳膊疼。
陈元心软嘴硬的骂道:“活该。”
他皱着眉看李稷胳膊处的伤口,虽然已经绑上了纱布,但还是隐隐有血渗出,皱了皱眉头,咬牙切齿地气道:“哪个不知轻重的王八蛋下手这么重?跟我说是谁,我照他两只胳膊砍!”
李稷道:“怕是不能告诉你,那人暂时不能暴露身份。”
“等以后事情成功,”陈元愤愤的,“非要算帐不可,万不能放过。”
李稷敷衍的点头,看着陈元,眼里的笑意藏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