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已经明了了,不是吗?我在纠结什么,你不懂?”
“时尘....时尘这小子虽说是个性子孤僻的,可是二哥自幼就护着他,完事都宠着,他没有理由这么害二哥的”
周时辉半靠着椅子吸了口气才开口“如果是那年父皇强制性扭送他去封地的原因是因为他对帝王位动了心思呢?”
“不是吧,理由呢?本来帝位给谁都可以,既然你和二哥都不要,给时尘也不是不行怎么最后还能扭送走了呢?”
周时庭不解,可是怀疑的种子只要一开始的时候被种下就根本不可抑制,只得静下心来仔细思考那些年到底有什么他们同时忽略的事情。
周时庭眯了眯眼突然间想起来了,一个趔趄惊到了周时辉,后者上前一把拉住周时庭“你怎么了?”
周时庭的手却在微微颤抖。
“周时庭?”
许清墨
周时庭想起来了,那年正是许清墨跑出去之后被人追杀,这事情虽然明面上谁都不知道,可是他们是清楚的,也正因为这个事情,那时候父皇有好好安顿过他们,要好好照看许清墨,他们几个都答应的很好,那时候只有周时尘嘴角扯出一丝微笑。
如果是真的,那么当年刚刚定下来是大哥当太子的时候,周时尘是想断了大哥的后路的,没有许家,和闫家在边疆的支撑,大哥必然坐不安稳,可是后边自然有别人支撑他。
林家.....
“不会的,大哥,时尘不会的那小子是你我得弟弟,那小子不会做这些要人命的事情的好吗?”
“好好好,周时庭你冷静一下,这件事情你和我暂且没有证据,万事等周时越过来再说,而且如果真的如我们所想,这件事情还是要像父皇求证了。”
另一边周时越还是坐在门口,丫鬟送进来的吃的,许清墨基本都只是动一两口就不动了,一天下来也没有吃多少了。
“清墨,你身体还没恢复你要吃点东西才行。”
许清墨侧头盯着周时越,眼底的悲怆清晰可见。
周时越不知道应该说什么,他不知道如何安慰许清墨这件事情始终没有查出始末,他说不得什么,他也没法解释。
“你去找大哥他们吧!”
“清墨?”
“我已经很冷静了,我没同你耍脾气这件事情虽说他们的死我过于介怀,可是更严重的是边疆的问题,既然事情不是他们做的那边疆之事就另有其人不尽快查清楚的话只怕是祸患无穷,你也说了,边疆的安宁是我父亲和我大哥一手造就的我也不希望他们的精力白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