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应该是玫瑰,以前展露花朵,现在只给江泊衍触到尖刺。
莫名其妙。贺烬皱了皱眉,他走出超市,“你说过不会打扰我,没事就挂了。”
“欸,别,我这几天都在输液,所以没去找你。”
贺烬对他的解释没有发表任何意见,如果江泊衍再说这些有的没的,他会直接挂断电话。
江泊衍没听到回应,好像也知道对方耐心所剩无几,他又说:“妈一直打电话问我们的事情,我不知道该怎么告诉她,阿烬,你觉得我该怎么说?”
这无疑是个难题,对江泊衍是,对贺烬也是。
“随你。”
“她不信你的那套说辞,我也不想她相信。刚才她又打来,我就直接告诉她了,我说我做错事,让你失望了。”
贺烬不知道江泊衍究竟想说什么,他怎么和程雪漫解释是他的事情,不需要告诉自己。
“你怎么和阿姨说都和我无关。”
“你又叫她阿姨,那天你这样叫她,她伤心到现在。她让我告诉你,就算我们真的离婚了,你也是她儿子,只要你愿意。”
贺烬忍着眼眶的热意低声说:“我很抱歉。”他没办法再坦然接受江泊衍家人的爱了,只能一遍一遍地说对不起。程雪漫可能是听烦了,很快就不再打来。
“她想见你,我能不能带她去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