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出父慈子孝的大戏。
贺烬垂下眼睛,他虽然不需要贺远山这样的帮助,可仍然觉得失望。
程雪漫已经差不多明白过来了,她走过去,贺烬看到她后明显开心了起来,脸上有了笑意。
“妈,您也来了?”他们一直都没看到彼此,会所太大了,程雪漫又一直和几位夫人呆在一起。贺烬一个人怎么都不会过去凑热闹。
“是呀,你林阿姨说那边有特别好吃的桂花糕,我们去尝尝?”
贺烬和程雪漫一起走了,江泊衍在后面含笑看着他们,然后慢悠悠地跟了上去……
江泊衍已经失忆很久了,好像一点没有要想起来的迹象,他们都习惯了现在的生活,然而发情期的到来让贺烬一下记起了之前所有的不愉快。一个月前他已经做好了摘除腺体的准备,上次发情期的痛苦记忆犹新,现在却又要经历这一切了,贺烬回到自己的卧室,难过地蜷缩了起来。
江泊衍找到贺烬时,他已经像脱水的鱼一样了。
“你发情期到了为什么不告诉我?”江泊衍有些生气,气贺烬不向自己求助,他不知道的是,贺烬没有开口的勇气。
越是痛苦的时候越容易想到一些糟糕的事情,上次发情期江泊衍冷漠的目光深深刻在了贺烬的心里,贺烬很矛盾,他很喜欢现在的江泊衍,却又害怕以前的江泊衍。
分明是同一个人,给他的感觉却如此不同。
江泊衍态度软下来,他叹了口气,温声说:“阿烬,我是你的alpha,我想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