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枭和谢浩初走出看守所后,谢浩初忍不住问:“虞律师,你说他手腕上的伤会不会是那些人造成的?”
虞枭看着谢浩初一脸打抱不平的样子,摇了摇头:“那是用利刃割伤留下的,从方向和角度来看,更像是他自己做的。”
听到虞枭的结论,谢浩初更难接受,一个有自毁倾向的人怎么会忽然暴起刺伤别人,一定有原因,谢浩初说出了自己的想法,虞枭赞同谢浩初的说法:“你见过他的父母,感觉是什么样的人?”
谢浩初上午刚接待完,印象很深刻,徐父是个很严肃的男人,说话总是不容置疑,不让人反驳,徐母几次想开口都被他用目光制止了,谢浩初本想单独跟徐母聊聊情况,却被徐父粗鲁地阻止了——我们要见的是虞律师,你只需要转达就行了。这话气得谢浩初差点想要发作,幸亏江路童察觉到了,立马帮他解了围。
谢浩初不想在背后诋毁当事人,只是简单地说了徐父徐母的情况,和他简单了解到的情况,然后又担忧地问:“虞律师,咱们这一趟什么也没问出来啊,好不容易提供了一个人证,还是对方的证人。”
虞枭笑着安抚谢浩初:“他提到的马健安,这人又正好是人证,我们可以对他施压,也许能问出点什么。”领着谢浩初上了车,“我们再去见一下徐翔然的父母。”
虞枭返回DX律所后,徐翔然的父母果然还没离开,虞枭上前自我介绍了,徐父站起身用力地握了握虞枭的手:“你好,我是他父亲,这位是贱内。”
虞枭坐下后,语速飞快地提及刚去过看守所见过徐翔然,提及案件证据对他不利,然后话锋一转:“我们开门见山吧,我有几个问题要问你们。你们知道徐翔然在学校被人言语上霸凌吗?还有,我发现他的右手腕上有旧伤,你们知道是怎么回事吗?”
徐父被这一连串的质问问得怒火中烧:“你什么意思?!你是觉得我们做父母不称职?!”
虞枭坦然以对:“那徐先生是知道了?原因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