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獍不可罢休地问:“你就没察觉到有人跟踪你们吗?”
江路童自知是自己的失误,不敢出声辩白,虞枭大概也猜出来当时她正担心她和周磬的事被自己发现,才大意了。但说到底还是因为自己决定返回律所才遇到的,虞枭拉着虞獍往外走:“我的口供已经录完了,先回家吧。”
身在K国的周磬要不是因为封玉椴的突然造访,还能多跟虞枭交流一阵子,封玉椴自然不知道周磬的心思,进门直接摆手让助理不必送咖啡过来,直接了当问周磬:“你还记得孟白卉吗?”
周磬虽然对这个名字没什么印象了,但封玉椴会跟他提这个人,自然是有原因的。他反问:“怎么了?”封玉椴略带着点戏谑的笑:“放心,不是你在T国留下的情债。”
周磬也笑着问:“那你提她干什么?”
封玉椴拍了拍他的衣襟:“向你举荐她,她当年在投行炙手可热呢。”
周磬含笑抓住了重点:“当年?”
封玉椴略显无奈地点头:“唉,后来就全心全意为她夫家打工了,不过最近跟她七年之痒的老公说拜拜了。”
周磬耸耸肩:“你怎么不把他引见给封民期呢?”
封玉椴叹了口气说:“你非要我直说吗?”封民期对女性的不尊重是丝毫都不掩饰的,所以也难怪外人没有不知道的。
周磬想了想,很给面子地说:“我可以见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