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以后将会是你的男人。”
温腾回想当时,脸上不自觉浮出笑意,男孩像一头长有尖角的牛,横冲直撞,头破血流地闯进了他的世界。
“好,我记住你了。”
温腾的回答很温柔,这是他存积了二十四年的所有温柔。
汤暄吐烟,从白雾里看温腾的脸,“在想什么,这么开心。”
温腾回回神,“有没有什么人让你觉得很有趣?”
“人?没有。”汤暄走到长椅前坐下。
温腾也坐下,两人仰望夜空,各有心事。
“都非说你在大学里很受欢迎,为什么当时没谈女朋友啊。”汤暄有意聊情感方面的话题。
温腾轻皱一下眉,怎么回答呢。
“都非可说,追你的人差点排到了太平洋。”汤暄掐灭烟头,“眼光这么高啊,是要妲己还是要杨贵妃?英国那边的女孩儿应该都挺漂亮的吧。”
“一幅画很美,你会爱上一幅画吗?同理,你会因为一个人有非常美丽的外表而爱上她吗?”温腾辩证。
“会吧。我只用下半身思考。”汤暄再次点烟,“我搞过的那些狼啊狗啊,好多都是选美冠军。有匹马我印象特别深,叫越影。是个什么什么混血儿,反正血统特别珍贵就是了。”
“你还玩过马?”温腾觉得好笑。
“有脊椎动物里,除了体型太小和太大的,基本都搞过。爬行动物除外,我不喜欢。”汤暄仰头长长吐出一口烟,“哥哥18厘米,直径6厘米,平均时长40分钟。温老弟,羡慕吧。”
温腾很放松,笑得捂肚子。
“你是不是那个什么无性恋啊?”汤暄弹弹烟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