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揉揉眼睛,再仔细看,又好像没什么不一样。
都非找话缓解气氛,“那小子是混血儿吗?那国混那国的?混得那么……”他的确无法形容,明明是东方长相,却有太多东方人没有的绮丽韵味。
媚和仙,仅仅能道出千分之一。
医院。医生诊断为手骨骨裂,打了钢板骨架固定,汤暄没回市里的家,直接去了郊外的别墅。
越是心情不好,他越需要发泄。
乔那句“奇耻大辱”,让他想起了一只狐狸。一只让他此刻怒火更盛的狐狸。
别墅外围圈出了一块场地,安保严格,汤暄把市里不允许喂养的动物都养在这里。国宝狐狸不提,随便一匹马都上百万,这里简直放满了会呼吸的黄金。
汤暄从“后宫”里挑了一只白毛狐狸,牵着往别墅走去。狐狸前爪挺直撑地,发出婴儿啼哭一样的叫声,不肯跟汤暄走。
狠踹一脚腹部,狐狸立马没了声音,汤暄大步拖走。
或许天生就是变态吧,他强上动物不需要任何药物辅助,并且十分乐在其中。
“嗯……呃……”
高潮在即,汤暄极速挺腰,松软的甬道忽地被热浪席卷,他的耻毛一瞬间被血喷湿。
狐狸发出嘤嘤哀叫,下身血流如注。
汤暄堆在脚腕处的西裤被染成了一条血裤子,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他第一时间打电话叫了兽医。
浴室水声哗哗,汤暄心里烦乱,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发生这种事情。房间没开灯,他根本没注意狐狸已经怀了幼崽。
“少爷,大小都没保住。”医生打来电话,多嘴说了一句,“北极狐的幼崽,不知道多值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