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到底都做了些什么。”

道天钧低语，望着坟头。

他除了惹祸似乎再也没有其他，到了晚年自己却又能陪在老人的身边。

“天钧这是花虫草，是养生的一种草药。”

“这是疗伤的草药书籍，有空多看看，不要老是出去弄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未来你要入大荒，哪天受伤了会有大用。”

耳畔中回响养父曾经教导自己的话语。

音声老迈，没有什么铿锵掷地，有的是温和与轻缓，细心诉说。

道天钧跪在了坟上，他想要抚摸却做不到。

如今他还困在那空间中。

只是一道虚影，伸出手却只能穿过坟土，连一点冰冷的土都不能感受。

他肩膀颤抖，眼中有着泪水。

当初，他送叶凡前往地球，让他能见到自己的父亲母亲，晚年可以尽孝。

但是他帮助了叶凡，现在又有谁可以帮助他。

他还害怕去地球就是不愿意见到那相似的人，承受那种悲恸，不知道自己会有这样的痛苦，然而现在他终究是感受到了。

回不去曾经的世界，如今又在这个世界失去了亲人。

那是他的养父，最亲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