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白手里拿着两件粉色的T恤看来看去,犹豫不决。
顾奚忍不住问:“这俩有区别吗?”
牧白一本正经道:“一件是荧光粉,一件是死亡芭比粉,这么明显的区别你看不出来吗?”
顾奚:“……”
顾奚现在想回到今天早上,把那个说要负责培养牧白审美的自己打死。
顾奚叹了口气道:“你不觉得这俩颜色很难驾驭么?长得白的人穿都不一定好看,何况你这么黑。”
“是吗?”牧白又看了看,纠结地道:“可是我就喜欢粉色啊。”
顾奚瞧着牧白,忽然道:“我发现你脾气挺好啊,别人笑你长得黑,你从来都不生气。”
牧白最后选了荧光粉的那件,他边换衣服边道:“嘴巴长他们身上,爱说就让他们说去呗,再说我又不是真的黑,我只是晒黑了而已。”
这话顾奚倒是很意外,但是一点也不信。因为刚才牧白换衣服的时候,他看到了,这货连肚皮都是黑的,这可能是晒黑?
牧白换完衣服,整个人像个移动的灯牌,他问顾奚:“你知道我为什么叫牧白么?”
顾奚摇摇头,这他还真不知道,这货从头到脚黑得均匀浓郁,没有一个地方跟白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