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可怜啊,白发人送黑发人。”毛九溪叹道。
鄢梦扯了扯毛九溪的衣袖,毛九溪却坚持说道“我觉得我们应该化悲愤为力量,把世纪中源集团越搞越好,把智能生态城市坚持做下去,以慰表弟在天之灵。”
其实这句话也没有太大的问题。
可毛九溪又想到一个问题,对陈越铭说“我突然想到表弟跟颜荞之间还没有结婚,从法律上来讲,你和二舅妈是最直接的遗产受益人,二舅,你以后就是咱们世纪中源集团的董事长了呀!”
从逻辑上来讲,这句话也没错。
可是怎么听着让人这么不舒服呢?
合着陈越铭可以继承儿子的财产,应该感到欣慰不成?
医生在旁边又叹了口气,欲言又止。
这个时候,两名警察找了过来“伤者情况如何?我们是否可以做笔录了?”
医生道“你们可以进去了。”
陈越铭“???”
张榕“???”
毛九溪“???”
唐初云等“???”
这特么是什么情况?
医生见瞒不下去了,才告诉陈骁的家人说“你们这儿没有外人吧?”
陈越铭道“我们都是伤者的至亲好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