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有人就“咳咳……今天早上坐宝马车离开的那个傻妞现在有什么想法?”
有人道“人家是宁愿坐在宝马车上哭,也不愿坐在宾利车上笑啊!”
……
此时此刻,颜麦的宿舍也开始轮番拷问了。
某舍友道“哥们儿,不仗义啊!你就算低调,也没必要瞒着我们吧?”
颜麦很苦恼“大哥,我真没瞒你们,我姐有钱跟我有什么关系?我用着得逢人就说我姐是上市公司大股东吗?”
别人问“那辆宾利是谁的?”
颜麦一向叫陈骁哥哥,便脱口而出“我哥的。”
舍友就纳了个闷儿“你姐是上市公司大股东,你哥有一辆几百万的宾利,就你是个穷小子,你是你爸妈充话费送的?”
颜麦原本想解释一下陈骁不是亲哥,是未来姐夫的意思,但是联想到之前颜荞在村里受到的诋毁,会不会让人觉得颜荞只是傍了个大款而已啊?
所以,颜麦忽然就不想去否认一切了。
“行了行了,大不了我请你们出去吃顿宵夜赔罪吧。”颜麦说。
他每个月有一千块钱的生活费,在这个年代不说富有,但对一个学生来说,请客吃饭还是绰绰有余了。
节俭对他来说是仅仅一种生活惯性,颜荞只是不想他在生活中亏待自己,也没有要鼓励他一定要由俭入奢的,但绝不是要他抠门儿。
说好了喝点夜啤酒,撸几根串就行了的,可是哥几个一出门就碰上了那辆宾利欧陆。
毛九溪从车窗露了个头出来“颜少,去哪儿啊?用车不?我送你呀?”
颜麦握了把草“你怎么还在这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