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楷笑了笑,没有回应什么。
七月底,林楷从青禾辞了职,正式转到严峋的机构里。
没过多久,陈叙阳因为受不了青禾高压的教研模式,也辞了职,陈叙阳家里得知这件事,非得让陈叙阳去接手跟他专业毫不相关的公司。
陈叙阳拒绝接受父亲的公司还和父亲大吵了一架,第二天回了h市,一瘸一拐去了“树苗青青”的主管办公室。
江昀跟张渠的合同到了期,直接接手了江妈妈的公司,今天刚巧来这边跟个客人应酬,顺带来了一趟机构。
林楷正在跟他说话,看到陈叙阳吓了一跳,赶紧拖出张椅子让他坐着:“你这怎么了?”
严峋更急,好歹几年的兄弟,以为他腿怎么了,直接一胳膊把他按椅子上就要卷裤腿给他检查。
陈叙阳疼得一脑门儿汗,屁股虚搭着椅子有苦说不出,摆了摆手道:“和家里人吵了一架,没吵赢,挨了顿揍。”
“那这算是允许你来了没?”林楷问。
“那我都被打成这样了他们也没法儿逼我啊!”陈叙阳龇牙咧嘴嚷道,“我又学不会他公司那玩意儿,十个屁股都不够我爸打的……”
江昀和林楷沉默了一阵,然后对着桌子一通狂乐。
名气做大了,机构的生意就越来越好,有源源不断的家长给自己的亲朋好友推荐,慢慢人脉也就起来了。
短短两年的时间,学生越来越多,他们又开了两家分店,每个门店都挤满了学生,盼望着子成龙,女成凤。
江昀那边的生意也越来越好,经常出去跟大商户应酬,有时候实在躲不过,会喝一点酒,然后被司机送回来。
林楷下去接他的时候,司机跟他道:“林先生,今天江总喝得有点多。”
林楷不习惯这个称呼,一时间愣了很久才道:“喝了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