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头看了看,发现那里的泡沫不少,所以还是绕不过,他叹了口气,打算偷偷摸摸的随便洗一洗。
陈稚摸着自己的性器,随意地搓了搓,结果泡沫是被冲走了,但小家伙却有了点精神头。陈稚简直一个脑袋两个大——头疼得不行。
怎么就起立了呢?怎么能起立了?还是在这种情形下!
陈稚看着微微翘起的小家伙,眼神羞恼又复杂。他拿下花洒,径直对着那地儿,企图用热水浇灭它的热情,然而,小家伙不仅没下去,反而好像愈来愈硬,心底那处酥麻也越发痒。
陈稚羞死了,他居然当着面儿意淫人,他可真是个禽兽。他要被自己气死羞死了——他发现自己不得不主动解决问题,而且意淫的对象就在一门之隔的外面。
陈稚毅然转过身,背对着玻璃门,一手扶着墙一手握着昂扬的性器,偷偷摸摸的撸动着。怕动作幅度太大被发现,陈稚慢慢吞吞的,但这也带来了副作用——动作太慢,隔靴搔痒般挠不到实处,让人气急又抓心挠肝地燥。
陈稚低垂着头,露出的那节后颈白皙又脆弱,他左手抓挠着光滑的墙壁,留下武道水痕。陈稚咬着下唇,皱着鼻子,一双圆润的眸子此时盛满了委屈的泪水,即将到达高潮点但怎么也到不了的焦躁委屈袭卷陈稚全身,他不由得加快了手里的动作,但还是射不出来,怎么弄都出不来,平时也没见他有这么持久啊。
陈稚委屈地抽了抽鼻子,下唇被他咬得泛白,悬而不掉的泪珠终于滑落下来。他带着哭腔,软乎乎委屈屈地开了口:“裴理……”
“裴理……呜呜……”
“怎么了怎么了?”裴理立马站起身,担忧地在门口搓手,“老婆,你怎么了?是摔着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