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什么啊。”池砚无奈地说:“她们俩年龄相仿,又住对门对面,认识也正常,就是没想到关系这么好。”
“有多好?”
由于‘闺蜜’这个词近几年风评被害,所以不太好形容,池砚想了想,说:“好得能穿一条裙子了。”
这形容,够贴切了。
裴问余拿着照片,仔仔细细地看着里面所有的细节。
“拿着吧,我特意从我妈那儿要过来送你的。”池砚说:“我妈妈一直记着她,所以她也会对你好的,你放心住过来,住多久都行。”
裴问余身上的脓疮毒瘤被池砚以最粗暴的方式摘了下来,这个沉疴虽然疼痛难愈,但终究还是赤裸裸地暴露在了阳光下,至少不用在捂着,让它越烂越深了。也许总有一天他会坦然的面对这件事情。
只要身边的人在,一切风雨无惧。
照片没有收起来,裴问余翻来覆去地看,看着看着,他觉得不太对,问池砚:“你妈为什么亲她?”
“运动会跑步比赛结束,你妈最后一名,哭了,我妈说亲一下哄她呢。”
池砚刚说完,本来看着照片的眼睛,‘呲溜’滑到了裴问余的脸上,渐渐挂上了挑逗的笑,他捏捏裴问余的耳垂,说:“你也哭的怪可怜的,要我哄哄你吗?”
裴问余定力十足地拍掉了池砚不安分的手,高深莫测地看着他。
“你看我干什么?”
裴问余:“你昨天晚上说有话跟我说,说完了吗?”
“没呢。”池砚摇头,说:“还没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