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暖暖手。”

傅时闻没接,而是冷冷地说:“谢谢伯母,我不冷。”

云锦妈妈疑惑地问云锦,“这孩子怎么那么客气啊。”

云锦挠头,这事儿只能说说来话长。

“阿姨,给我吧。”季柯从云锦母亲手里要走了暖手袋。

他硬塞进了傅时闻手里,“抱着。”

傅时闻有些不情不愿,但是一想到是媳妇儿给的,他勉强收着了。

“说吧,你这是怎么回事?开车过来的?”

季柯问。

“嗯。”傅时闻得意的点头,“阿榆,我开了十几个小时的车,找过来了。”

看着傅时闻得意的模样,季柯头很痛,“傅时闻,你的头不痛吗?”

傅时闻说:“还好吧,有止痛药。”

季柯检查了一下傅时闻的头,伤口应该是裂开了,白色的纱布渗出了血。

季柯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气,压住了心底那股火,“傅时闻,你有几条命?这么折腾?”

“我不管,反正我的媳妇儿不能跟别人跑了。”傅时闻说得理直气壮。

傅时闻漆黑的眼睛亮晶晶地看着季柯,“阿榆,跟我回去吧,我都过来接你了。”

他虽然忘记了自己怎么和季柯离了婚,但是他傅时闻认定一个人这辈子就是一个人。

季柯头疼的更厉害了,他按了按太阳穴。

云锦端过来热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