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女士让他躺好,“时闻,你头部受了撞击,别乱动。”

傅时闻躺在床上,他忍不住看向一直看着他的季柯:“妈,那个长得像安澄的叔叔是谁?是安澄的叔叔吗?”

兰女士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向傅时闻解释季柯。

季柯很高兴傅时闻能醒过来,不会变成植物人,但是失忆又是闹哪样?现在电视剧都不这么演了。

可是偏偏傅时闻脸上表情青涩,不像是个成熟稳重的总裁,反而像是个十七八岁的年轻学生。

更重要的是,他竟然叫他叔叔——季柯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脸。

傅时闻左看右看:“安澄人在哪里?我受伤住医院了,他怎么不过来?”

季柯皱眉:“傅时闻,你真的不记得我了吗?”

“不认识。”傅时闻回道。

“你仔细看我,真的想不起来我是谁吗?”

傅时闻仔细地看着季柯,很熟悉,却想不起名字,他注意到了年轻男子眼角微红,心里莫名的有些难受。

这种感觉很奇怪,傅时闻皱眉。

兰女士尴尬笑着说:“阿榆,时闻他可能只是一时间想不来,你别生气。”

季柯摇头,“我没生气。”

傅时闻看着季柯,又看着兰女士,扯着嘴角,笑了:“妈,他是你新包-养的小白脸吗?”

“眼光不错,只是顶着安澄这张脸,让我觉得有些恶心。”

兰女士尴尬地站在原地,她不好意思地看了一眼季柯,“时闻,你误会了,他不是。”

傅时闻闭上了眼睛,“我累了,你们出去吧,我要休息。”

兰女士尴尬地出门,季柯看了一眼傅时闻,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喂,你站住。”

就在季柯出门的时候,傅时闻叫住了他。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