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妈脸上火辣辣的,讪讪的“哎”了一声,借着收拾碗筷的动作掩饰自己的心虚和尴尬:“我知道了。”
苏世渊见状,也没再多说什么。
苏家抛了橄榄枝,想请小拖油瓶去老宅吃饭,结果却被小拖油瓶几句话给拒绝了——不但拒绝了,还一顿阴阳怪气的输出,把陆嫚臻的里子面子全都掀了,气的陆嫚臻在家里大病一场,好几天都没能去医院探望苏琢的消息也很快传开了。
苏琢听到这件事情的时候,他的小伙伴们恰好来医院探望他。听到赵妈绘声绘色的描述,忍不住冷哼一声:“这个霍柩是属疯狗的吧?怎么逮谁咬谁,连他自己亲妈都不放过。”
“要我说这就是没家教。有妈生没妈养的孩子大都这样。”
“你们也不要这样说。”苏琢躺在病床上,苍白的小脸微微皱着,双颊泛着两抹病态的潮红。
他生的极白,因为生病,头发全都剃光了,露出一个圆圆的脑袋。容貌虽然不如霍柩那样俊美锋利,却也是难得的清秀。仿佛是炎炎夏日里悄然绽放的栀子花,清雅恬淡,悠然自得。颇有一股子能让人宁心静气的气质。
小小的人儿犹如一捧雪团子缩在床上,细细的皱着眉,央求大家不要口无遮拦,说出过分的话伤害到别人。那善良柔软的模样叫人见了,着实忍不住心疼——想把他捧在手掌心里呵护。
“你不要为了这样的人皱眉。大不了我们不说他就是了。”众人都见不得小人儿难过,忍不住放低了声音,重话都不敢说一句的。
“就是。这种人不值得你费心。”
“你看他做的那些事就该知道,不是我们在背后编排他,明明是他自己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