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官，你觉得我这种人应该也吸毒，是不是？”朝晖戳着陆野的警牌，笑着问。一股热气喷在陆野的胸前，朝晖笑得好看极了，眉眼弯弯，还笑出一对小酒窝。

陆野近距离看着朝晖的脸，看着那两只双眼皮的大眼睛边角带着红痕，眯缝着盯着自己，像是一只成了精的狐狸，媚得不行。

但陆野依旧像一尊石佛，冷声道：“你没吸毒也赶上我顺手扫黄了，跟我走一趟。”

随着金属碰撞以及“咔哒”的声响，一副手铐把那双纤细的腕子铐了个结实。

朝晖：“？”

第2章 审讯

“名字。”陆野已经在抽今晚的第三根烟了。他越过面前的电脑，审视着那个随意地坐在审讯椅上、没有正形的人。

这个问题对方回答得不错：“朝晖。”

“哪两个字？”刘跳跳噼里啪啦打键盘记录着。

“就是早晨的太阳，那个朝晖。”审讯椅上的男生耐心地解释。

刘跳跳继续问：“姓什么啊，别光说个字，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在说什么笔名。”

“笔名？笔名才不叫得这么阳光灿烂。”朝晖抿了抿唇角，脸上写上了“无语”二字。他向后仰倒在靠背上，朝自己的裤子努努嘴，脸边的酒窝都凹下去：“姓朝名晖，身份证在兜里。我手被警察先生铐起来了。”

朝晖的身上还套着一件比他的身形宽大许多的衣服，上面残留着淡淡的烟草味。那是陆野放在车上的常服，还是夏天放的，是短袖短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