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游的手往下,小心翼翼地覆上林琛的肋骨位置一道伤痕,经年累月,这道伤疤只在他白瓷般完美的身体上留下一道浅浅的歪歪扭扭的印迹。
“我妈离家出走的那一年,我爸喝醉了酒拿火钳打的。”林琛的气息有点不稳,声音发哑,“后来他也挺后悔。”
“没关系的。我早就忘了。”这些年林琛的心理防线坚固强悍,再提起的确不感到疼痛。
温软的嘴唇印了上来,像一片轻柔的羽毛,在竭力抚平他的创伤。
“阿琛,哥哥,以后我对你好。”他的声音有点含糊。
萧游几乎立刻感到嘴唇下的身体传来细细的颤抖。
拜萧游日复一日拉着林琛跑步所赐,他虽然瘦削,但却有一层薄薄的肌肉,均匀地覆盖在他修长匀称的骨骼上。只是他的腰太细了,好像一只手都能握住,缺少日晒让他身上的皮肤比脸上更白,在卧室温暖的灯光下泛着冷白的光晕,黑色衬衫散开,映衬得他尤为圣洁。
医学生萧游心里涌出一种膜拜般的虔诚和冲动。
“阿琛,宝贝,我永远爱你。”
“你才是我的光。”
那天的林琛格外温软可爱,他的双手插在萧游的发间,呼吸紊乱,仰起脖子热切地回吻着他,仿佛只有从他温热的口腔里才能获得赖以生存的一丝氧气。他细长上挑的眼睛不再冷淡,泛着水色,又亮得可怕,迷恋地看着萧游,把自己最脆弱的地方毫无保留地暴露在他面前,似乎在邀请他来掠夺。
好像飞蛾扑火一般决绝,要把自己完全献祭给这场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