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倪把自己喊得愈发兴奋,他兴奋到肚子上的三层肉都在颤,根本未注意到纪时然的眼神越来越冰冷。

纪时然眼中冷得结冰,他像是看死人一样盯着尤倪。

尤倪仿佛没看见一样,开始下流地暗示:“今晚跟尤叔叔睡,叔叔可以喊你一夜的宝贝阿然,把你搞得舒舒服服的,以后要是跟了叔叔就天天跟叔叔睡,叔叔我可厉害了,你来摸摸……”

“啊!该死的纪时然,你他妈的疯了!”

尤倪被突然泼过来白酒辣到了眼睛,粗噶的嗓音不敢置信地怒吼一声。

纪时然站了起来,一脚踹翻身后的椅子,把酒盅狠狠掼到了尤倪脸上。

他高了尤倪大半头,居高临下,姿态睥睨,“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什么狗样子,也敢叫我阿然?”

纪时然语气微顿嗤笑一声,表情比窗外的雨水还要冷,“这辈子就一个人这么叫过我,不过她已经死了,你是不是想去陪她?”

屋里一片寂静。

原本欢声笑语的众人都停了筷子,放下了酒杯看向了起身的两个人。

不用当事人说,他们也猜了个七七八八,无非就是圈子里的潜规则。

一群人虽然心里想的是尤倪这人也配,但却没一个人站出来替纪时然说话,毕竟在资本面前,他们也只是个打工的……

从未被人这么对待,尤其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尤倪一双绿豆小眼已经染满了怒意。

“想爬床也不看看自己是个什么货色,不要脸的□□,我拒绝你,你就在这儿污蔑我!”尤倪到底是个操控着一家公司,他很快反应过来,甚至还反咬了纪时然一口。

“他妈的,你这种脏玩意儿就是脱光了送到老子床上,老子也不草,恶心人的东西!”尤倪恶狠狠地啐了一口,满脸的愤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