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时然本想速战速决,但今晚的段修远好像不在状态里。
他又一次没接上自己的台词,纪时然实在忍不住了,他主动凑上去,拿起段修远的手,让他捏着自己的下巴,“你加上动作,情绪可能会好些。”
这是一段江北阴威胁向阳的戏。
段修远低头看了眼搁在自己手里的纪时然。
他的脸上还带着红晕,裹着浴巾,香肩全露,还无意识地同他眨着眼睛,示意他继续啊。
段修远搁在他下巴的手捏紧又松开。
末了,他还是收回了手,拈着手里的余热,淡淡道:“明天再说吧,今天不在状态,就先这样吧。”
“好啊好啊!”纪时然求之不得,立马跑过去给他开门。
段修远看着他着急撵人的姿态挑了挑眉,这么着急赶他走?
他终究还是什么都没说,起身离开了。
他人刚走出去,就听咚地一声,是纪时然迫不及待地关门声……
段修远走后,纪时然立马丢了浴巾,开始搞拉链,末了,还是把拉链弄坏了,他才把裙子脱了下来。
把裙子随便一甩,纪时然整个人被掏空了一样,筋疲力尽地瘫倒在床上,止不住地叹气。
裙子真不是男人穿的,他也真是造孽啊!
“咚咚咚”又是一阵敲门声。
纪时然拖着疲惫的身躯去开门,门外还是段修远。
段修远指了指沙发上的本子,“东西忘记拿了。”
“哦哦!”纪时然应了一声,赶忙给他让开道。
段修远从沙发上拿了自己的东西,回去的时候路过了卧室的门。
门边的地毯上扔着团成一团的粉色的连衣裙,像是女子刚脱下来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