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公子本就无错,何须洗白?”
“公主,那个叫哑奴”为何会受伤?”
“哑奴之所以会受伤,皆因本公主想要抢夺顾大人的灵宠乐殊,是哑奴冲上来替本公主挡下了攻击。”
“如此说来,苏蓁原本想害的人不是哑奴,而是公主殿下你!”
“余大将军无须挑拨,当日本公主和苏公子不过第三次见面,他为何要害我?若要害我,却意外伤了哑奴,他又何须救她?既然要救,又为何要下毒,多此一举?既然已经下了毒,又为何要深更半夜杀了她?”
商婧尧一连串的逻辑式发问,将余武德怼的哑口无言。
“婧儿,你说了如此多,却也无法证明苏蓁没有杀人。反倒是你将他想的过于良善美好,反倒被那厮的伪装给蒙蔽了双眼。”
原先岳显儿尚在时,帮了商奕辞不少忙,一时之间,他完全看不透‘商婧尧’为何反水,莫非这丫头真在短短时日内,竟被苏蓁给迷惑了?
“五哥,你们不也同样没有证据?又凭什么直接给苏蓁定了死罪?你们都只是从旁人口中道听途说而已!你贵为洛祁勤王,难道不懂何为人云亦云?”
本就寂静无声的邵华殿内,明明有着上千人,如今恍然仿佛一座空殿。
皇后瞥见商裕帧脸色突变,忙先发制人的呵斥道,“婧儿!不得放肆!”
“母后,您曾教过婧儿,君子成人之美,不成人之恶,小人反是。婧儿先前不懂事,劳父皇母后和皇祖母一直为之烦忧。实则,婧儿不是不懂,只是不喜罢了。不喜这皇宫,不喜这宫中之人。”
“”皇后怒而欲起身,商裕帧却握住了她的手,对商婧尧说道,“说完!”
商婧尧被他的那双犀利睿智的双眼直视,内心发虚,抿了抿唇又壮着胆子说道,“父皇,儿臣愿以这公主之位担保,苏蓁绝非凶手!”
“你知不知你究竟在说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