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泉随口道:“那就是和嫂子闹矛盾了?总得有一个原因吧。”
我停下脚步,赵泉在走出几步后又迷茫地折返,紧接着似乎意识到了什么,磕磕绊绊地问:“真,真的是嫂子的事情?抱歉林曜哥,我就是随口一说......”
“没事,”我呼出一口气,平静地说,“我和他分手了,你以后也别再提了,回去工作吧。”
“......好。”
赵泉匆匆点头,埋下脑袋似乎有点后悔和战战兢兢。
我并没有怪他提起的意思,可话语里的刺却不由我控制。躁意从心底密密麻麻地蔓延,好像一旦碰上陈锋,我就再也冷静不下来。
人大概是世界上最矛盾的生物,哪怕我一遍遍的告诉自己不爱他,每天却仍然在脑海中一万次划过他的脸。
这种感觉在深夜来得尤其浓烈疯狂,我不止一次在凌晨醒来,按着发疼的太阳穴坐在床头发呆,再难入眠。
习惯了身边人之后,这样再寻常不过的夜晚也变得格外难熬。
“幸好我没有烟瘾,不然整个房间估计都要变得烟雾缭绕了。”
我用自嘲的口吻对顾鸣生说起这个,他没有作答,坐在驾驶座里安静驶去前往他家里的路。
如果不是赵泉上午的那句话,我几乎没有意识到我与顾鸣生之间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