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根本不是什么都不在意,而是什么都太在意,才会跌得那么疼。
蒋秋时又发来了消息,内容平淡无波。我心里失去的那一块依然空荡荡的得不到满足,想要听一听他的声音,也想要他出现在我的面前。
我好像太贪心了一点,什么都想要,却什么都不愿放弃。
手指有些颤抖,但在停顿几秒后,我还是缓慢而坚定地按下了备注着‘蒋秋时’的号码。
免提声在耳边被低沉地拉长,我下意识屏住呼吸,嗓音在雨幕中显得略微沙哑。
“蒋秋时。”
他接起后没有说话,也许是有些意外,过了片刻才应道一句:“我在。”
一瞬间,好像浑身的重量都跟着松懈下来,我静静听着雨点砸在马路上的声音,说:“我想去看一下要要。”
蒋秋时默了很久,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久。我几乎以为他已经挂了电话,才听见他的声音在耳边再次响起。
“现在吗?”
“现在。”
他什么也没有问,轻声说道:“外面下雨了,我过来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