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渔也笑:“挂了。”

江渔在周珉疑惑的注视下,收了笑容戴上手套,小心翼翼地搬动那颗人头,耳边那一抹娇粉嫩红格外亮眼。

夜已经深了,黑云沉沉压下来,一道闪电轰隆劈开天空,下一秒大雨就噼啪打下来。

江渔脱下带着雨腥味的外套,随意将额前湿了的碎发向后捋,径直走向法医室。

祁树看见江渔,走上前说:“一个好消息,我已经确认了人头和水泥搅拌机里的肉块属于同一个人,没有再出现新的死者。”

江渔走过去抱住祁树,把脸埋在祁树脖颈处,唇捕捉到衣料掩盖不住的地方,循着脖子至肩膀落下一路细碎的吻。

祁树笑着扶住江渔的头发,低下头迎上江渔的唇,结结实实舔了一圈,才分开来摸摸江渔的头说:“头发都湿了。外面下雨了吗?”

江渔说:“刚开始下,就湿了一点,没关系。”

祁树:“楠城的天气就是多变。”

江渔的拇指抚摸过祁树的嘴唇,一触即分,转身靠在空白的解剖台上说道:“鲁米诺反应显示出血量非常不足,李瑞家也不是第一案发现场。”

祁树说:“死者脖子上的刀口很钝,割头颅的人动作也不利索,看伤口应该砍了十余刀,而且很多次砍的位置明显偏离致命处。脖颈和脸颊有多处伤口里合而不是外翻,是死后创伤,也就是说在这女孩死后,凶手没有立刻停下来,而是继续施害,凶手应该处于极度兴奋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