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珉挂了电话,看着屏幕上的通话记录,心里琢磨着我这打得不是江渔的电话号码吗?大早上七点半祁树接电话算怎么回事?

祁树把江渔拉起来,俩人三两下洗漱完毕出了门,祁树走前还不忘在镜子前抹了一把头发,不免感慨大爷我二十八岁依然青春如斯,素颜就能吊打一堆小鲜肉。

江渔用看神经病的眼神从镜子里瞥了祁树一眼,一刻也待不下去地转身出门。

江渔总算买到了在梦里一直诱惑他的萝卜饼,上车扔了一袋给祁树。

祁树接过萝卜饼放在一边,边开车边说:“先去市局吧,我拿上东西再去那地。”

江渔坐在副驾驶座位上,斜倚着车窗一手把两个萝卜饼齐齐送入嘴中,一手扒拉手机,闻言点点头。

祁树开车只好饿着肚子,任由萝卜饼的香味在他鼻子里窜进窜出,咽下口水问了一句:“什么情况?”

江渔看着手机上新发来的消息,嚼着萝卜饼含含糊糊说:“说是昨晚近郊的一个别墅开party,今早发现里头死了个大学生。”

祁树飞快地看了江渔一眼说:“还有点儿距离,你先在车上补会觉。”

江渔抬手抹了把嘴,双手抱胸靠在椅背上,闭上眼睛神态自如,道:“还用你说。”

祁树:“……”

祁树停好车狠狠咬了一大口萝卜饼,看着别墅大门上“篱园”两个大字,说:“这家人有矿。”

江渔下了车,向四周看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