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意于他们脸上出现的或愤怒或惊恐的表情,帝门斯蹲下,笑着抚向韩至巷血肉模煳的脸,指尖触到已有些结痂的伤口,点点深入。
“啊——!”韩至巷在疼痛中转醒,神情有些恍惚。
被眼前的场面所震惊,叶雨下意识冲过去,试图制止帝门斯。
然,他刚抬起脚,就被兆赫勋和教授给按压住了。
冲叶雨摇了摇头,教授示意他切勿轻举妄动,虽然他们都担心韩至巷,但就目前形势,如果他们没有十足的把握,到最后,不仅救不出人,还会把他们及木屋里所有的人都给赔进去。
知道是自己欠缺考虑,但叶雨实在是受不了帝门斯的变态做法,天知道,他还准备用多少花招来对付韩至巷。
“你们到现在也不想同意我的条件吗?”帝门斯将手放在嘴边,伸出舌头舔了舔上面的血渍。
“我靠!这才是心理变态患者啊!”终绍翌惊唿道。这么多年,他算是冤枉了兆赫勋,那位总裁也就是在床上对漓渊过分了点儿,但平时可是正常得很啊!
按压了一下终绍翌的肩膀,教授示意他小声说话。
“真的还不答应?”帝门斯没有关注他们的谈论,又冷声问了一遍。
“我们身上没带器皿。”直到现在,兆赫勋的声音都没有丝毫起伏。
不信兆赫勋的言辞,帝门斯笑着再次蹲在韩至巷旁边,用手下黑衣人递来的数根银针刺向他的伤口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