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意帝魔厄斯语气中的傲慢,叶雨胜券在握,“如果你想舍弃弘诺,你大可以不说。”他早该想到这个人最难对付,不过好在,他们身边还有一个能制住他的人。
浑身的戾气尽失,帝魔厄斯看了眼身边的弘诺,叹气道:“我输了。”输得一败涂地,却也是心甘情愿。
试探结束,叶雨将权泽修不知道的问题,通通说了出来,“你当初绑架我,究竟是什么目的?还有,那个器皿到底有什么用?”
“我绑架你有两个原因,其一是想得到权家收藏的器皿和那幅画,其二就是…”帝魔厄斯沉默了一会儿,继续道:“是帝门斯要我这么做的。”
“画?”兆赫勋找到关键,挑眉看向叶雨,“是不是那个《血滴》?”
点了点头,叶雨如实道:“那幅画很奇怪。”
观察着叶雨的表情,帝魔厄斯似是看出了什么,笑道:“你看到上面的图腾了?”
“这是怎么回事?”兆赫勋发现,他又被漓渊给隐瞒了。
“那幅画在某些时候会变幻出图腾,当然,那绝不是幻觉。”叶雨出声解释。
“胎记,图腾,画作,这之中的联系还真多。”弘诺插话道:“不过师父啊,你怎么知道咱们看到的不是幻觉?”
“我又确认过一次。”在权沐朔寿宴上。
攥了攥弘诺的手,帝魔厄斯问道:“你也看过那个?”
“之前跟师父看的,当时师父还晕倒了。” ”晕倒”两个字一出,兆赫勋顿时铁青了脸色,“漓渊,你还有多少事没告诉我?”
愧疚地摸了摸鼻尖,叶雨小声道:“我忘了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