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谢玄如此期待,谢尚往高了抬价。
叫道一百万的时候,刘惔不吭声了。他若有所思地打量着谢尚,不禁怀疑起谢尚的资产到底有没有这么多,还是谢尚故意抬价逗他玩。
刘惔忽然瞥了眼谢安。
谢安与刘惔交换了一个眼神,让刘惔把东西让给谢尚。
刘惔眯起眼睛,似有若无地哼了哼,语气淡淡地言道:“罢了,既然谢七郎如此喜爱,就让给谢七郎吧!”
王玄之忍了又忍,最后憋不住了,对王献之说道:“官奴,还是别卖了吧?”
这么好的头发,留给他做假发套,以备不时之需多好啊!
谢玄理直气壮地言道:“这可不行!岂能如此失信?王七郎的云发,归我了!”
谢尚笑着伸出手,捋了捋谢玄的彩虹爆炸头。
谢玄心满意足地朝谢尚笑了笑。
谢安扫了眼这两人,觉得这两人除了相貌之外,无论是发型还是穿戴,还挺像父子的。
送走诸位后,谢安对谢尚言道:“从兄以为,七郎如何?”
“官奴?”谢尚正在绘图,漫不经心地回应谢安。
谢安摇头,他坐下来,告诉谢尚:“族里的意思,从兄知晓。”
手中的鹅毛笔停顿了一下,谢尚继续绘图,语气随意地回应道:“安石是希望七郎过继到我名下?”
谢安告诉谢尚:“此事全凭从兄之意。”
谢尚笑着言道:“既然随我意,那便不急。我尚未到卧病在榻,需要子嗣照顾的时候。安石何必催促我完成过继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