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德全也热得够呛,明明隔壁就是茶馆,奈何国君他不去。
张德全不由地回忆起往事来。
国君上一次这么不畏寒暑地接送一个孩子是何时?貌似是太女小时候。
说起来,太女也曾是神童班的学生,只不过,太女是凭本事考进去的。
太女的体内虽流着轩辕家的战神血脉,但同时也继承了国君的睿智,她是所有皇子公主中最聪颖的一个。
撇开她的嫡出身份与强大母族不谈,张德全确实认为她有治国之才,是最适合储君的人选。
可惜了。
“你在想什么?”国君批阅着奏折,仿佛漫不经心地一问。
“啊。”张德全这才意识到自己想得太出神,打扇的速度慢下来了。
在国君面前撒谎是没好果子吃的,只有傻子才会拿别人当傻子。
张德全如是道:“奴才一时恍惚,记起太女也曾在凌波书院上过学。”
话音刚落,张德全就暗暗掐了自己一把。
怎么说话的?
太女早已被废,不可再这么称呼她了。
但国君似乎没意识到张德全称呼上的忌讳,他将批阅完的奏折放到右手边的一摞圣旨上,又从左手边拿了个新的打开,问道:“外头都是怎么说的?”
张德全问道:“陛下是指何事?”
国君淡道:“上官燕回来的事。”
太女被废为庶人,的确该直呼其名,但为什么我听着怪怪的?
张德全斟酌了一下措辞,说道:“议论颇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