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正愁没借口拉庄太后下马,他不能给皇帝任何可趁之机。
老祭酒冷声道:“庄伯庸你疯了!你要当街杀人吗?”这一个个的,还真是不拿人命当回事啊!
庄太傅淡道:“你试图行刺太后,本官杀的是刺客,何罪之有?”
说罢,他比了个杀掉的手势,再不理老祭酒。
另一边,顾娇与常璟四只手掣肘在了一起,这家伙的武功太高了,顾娇的实力只恢复到前世的三成,还真打不死这家伙!
忽然间,顾娇瞥见了他衣兜里的珠子,她记起第一次见他时,他似乎就是在地上找珠子。
顾娇眼神一闪,单膝顶向他的下腹,常璟本能地腾出手来挡住她的攻击,顾娇腾出了一只手,撕拉一声扯掉了他的衣兜。
他的弹弹珠滚了一地。
常璟:他的弹弹珠!
常璟不理顾娇了,他去捡珠子。
顾娇忙往老祭酒与姑婆离去的方向追了过去。
天空仿佛忽然间撕裂了一道口子,哗啦啦地下起了倾盆大雨。
老太太与老祭酒被黑衣人分开了,黑衣人不敢对老太太动粗,只是尽量拉住她,将她拉上马车,他们对老祭酒就没这般客气了。
老祭酒被人一脚踹到地上,痛得几乎直不起身子。
“住手!”老太太对庄太傅说。
庄太傅充耳不闻:“娘娘请上马车!”
一名黑衣人拔出佩剑,一刀抹向老祭酒的脖子。
忽然间,一枚银针穿透厚厚的雨帘,倏的刺中黑衣杀手的腕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