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泠寒。”邱与溪突然喊他的名字。
“你能不能离我远点。”
“当然可以,”宋泠寒也不生气,挑着眉对他笑,“可是秋秋忍得住吗?”
“就算你的眼睛忍不住,你的穴忍得住吗?”
宋泠寒有傲气的资本,所以他可以随心所欲,无论对着邱与溪粗暴还是温柔都只凭心情好坏。
就连情话都像漫不经心,却能让人心甘情愿地堕落进去。
他过去是他笼子里的鸟雀,身下的玩具,会讨吻的漂亮小孩。有些想法早就成了心知肚明的事——邱与溪喜欢宋泠寒,离不开宋泠寒,更想得到一个“爱人”的位置。
而宋泠寒可以抱着他说自己不忍心放手,也可以立马翻脸逼着他用最羞耻的样子一步步爬上楼梯,哪怕眼泪湿了一脸膝盖又红又痛也不会给予一句赦免。
邱与溪想要的他不给,宋泠寒只蛮横地把一切欲望和仓促敷衍的吻留给他。
对他来说应该知足,可是偷尝过温柔月色,缱绻拥抱,便再也无法做个听话又乖巧的玩物。
“你别说话了,可不可以让我安静一会儿?算我求你了……”邱与溪最后还是被迫低头。其实男人的每个字说得都没错,他太好猜了,什么心事都瞒不过有心观察的人;爱也是,恨也是,宋泠寒不过是凭着他的爱胡作非为,却要年龄更小的他来纵容一切明知故犯的狂妄与不讲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