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诀无力地蹬了蹬他,嗓子都哑了:“搞什么……”
叶予北还维持姿势跪坐着,乌发汗湿,他微微偏过脸看程诀,黑眸里沉得似海,却裹挟着热潮与暗流。
本就好听的声音变得低哑后,性感得不可思议,对着程诀轻哄道:“明天不许穿长裤,乖。”
第二天,程诀不意外地起晚了。
他换衣服时低头以看,就见白净的左小腿上斑斑驳驳一片红痕,就是因为他白,才愈发触目惊心。
“叶!予!北!”程诀抓狂大叫。
昨晚叶予北不知道吃错什么药,抽什么疯,在床上猛得一批,反复折腾他。
程诀现在是没时间,准备回来后再找人算账。
叶予北已经收拾妥当,还准备好了早饭,一身清爽地单间挎着书包,站在卧室门口等他。
程诀慌里慌张地套上裤子。
叶予北看他的裤子一眼,显出失望,轻声道:“你昨晚答应我的。”
“什么答应你?”程诀来不及细想,再加上心里着急,拧起眉,道,“答应你什么了?”
叶予北道:“今天不穿长裤。”
“……”
程诀默不作声,脸色却有些气红,他拉上裤子拉链,捞起书包往外走。
不过在侧身经过叶予北时,见叶予北一副上当受骗的失落表情,程诀终于忍不住爆发:“不穿长裤能出门吗!?想什么!不是都说好不搞这些了吗!?”
叶予北微微暗了眸光,低了下头,道:“走吧。”
程诀双手叉腰,有气也没地方发泄,明明他什么都没做,怎么就好像他辜负了叶予北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