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末?姓滕么?”言晏自言自语了一句,“奇怪的人。”
随即言晏就将对方扔到了脑后,回到包厢。
刚一坐下,滕子文就问他:“刚刚那个男人有没有对你说什么?”
言晏把滕末说的话重复了一遍。
滕子文听着,眯了下眼。
滕末这个名字,还是在祖父的施压下取的。
那个他应该叫做父亲的男人,本来是准备给他这个同父异母的弟弟取名滕子麟的,不过被祖父以滕家长孙才能担辈分的名义驳了回去。
“就叫滕末吧,毕竟是你小儿子。”滕子文的祖父那时候是这样对着自己的儿子说的。
其实滕子文明白祖父的意思,“末”不止指的是年纪小,还有在滕家的地位微。
所以滕末这变相对他宣战的话语,在滕子文眼里就显得十分可笑。
言晏只察觉到滕子文陷于一种特殊的情绪里,却不是很明白滕子文是因为什么事情变了情绪的。大概跟那个叫“滕末”的青年有关?
滕子文一般情况下对情人还是很守信的,两天之后就带着言晏去了他在H省的海景别墅。
这幢别墅还是滕家上几辈留下来的产业。
别墅都是提前打扫整理过的,行李什么的也都是由专人送到房间里的,所以言晏跟滕子文一下了车,就到海边散步去了。
这个时候不是周末也不是其他节假日,海边的人不是很多,海风吹来还是很惬意的。
言晏爬到海边的礁石上,做了一个展开双臂的动作。他身上的衬衫被风吹得鼓起。
滕子文站在下面看着言晏显而易见的开心,觉得少年整个人都越来越生动了。
言晏吹了一会风,跳下礁石,看到滕子文看着自己,不好意思地把视线移向地面:“我们回去吧。”
言晏后知后觉地发现,他刚才的动作或许又丢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