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一个修为不过百年的小妖精就敢在我的地盘上放肆。”
小白狗目光深深的看着她走远,瞬间又变回优雅安静的样子像是巡视着自己的领地一般又在这个院子中转了几圈, 最后动作轻快的一跃,消失在茂密的花草中。
“怎么?自荐枕席失败了?”
车中后座的阴暗处, 一个如被石子磨砺的粗噶的笑声响起,带着丝嘲讽直冲刚上车的女人而来。
“我怎么会失败,不过”女人上车后从随身的小包中拿出一面小镜子,看着镜子中依旧冷艳的脸,皱起了眉, “那个瘟神在那守着呢,也不知道他怎么个意思?”
“瘟神?”
难道是那个人?不知道想起了什么,后座粗暗的声音一下子尖锐了很多。
“难道他也想来掺一脚?可是按照他的修为,再提高能提高到哪去?”
“呵,毕竟是生来带着灵气的血肉,吃了就能增长百年灵力,谁不想咬上一口?”
女人对着镜子整理着自己的秀发,看着镜子中映出的一团乌黑微微一挑眉,带着得意,“不过我就不一样了,只要我能睡了他,他的什么不是我的?说不定还能捞个总裁夫人当当。”
“就你?”粗噶的声音带出不屑。“就你那个脑袋也就是被人当海鲜的命。”
女人手中的镜子“啪嗒”一扣,气哼哼的挺着雪白的胸脯瞪着后视镜中那团乌黑的一团。
“行了,既然那个疯狗守在这里,我们只能从别的地方入手了,不过是各凭本事而已。”
第二天中午,连隽带着沈绿来到了两姐弟的学校,“哥哥,姐姐,你们怎么才来,我和小树都在这里晒了一中午的太阳了。”
看着站在门口的冲他们热切的挥着手的小花和一脸忸怩踢着石头的弟弟小树,沈绿翻着白眼一脸自然的走到他们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