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爹亲,女儿去巡御司上差了。”
韩芝:“去吧去吧。”
亲自登门拜托柳媒公,柳媒公喜洋洋地带着镇边王府的礼去杜府提亲,柳媒公喜庆妖娆的身姿在杜府门口晃一圈,镇边王府世女和杜吏部公子的婚事在整个京城各家眼里彻底落了实。
这桩婚事乃圣上赐婚,纳采不过走个过场,柳媒公非常卖力,喜庆话一箩筐一箩筐地往外说,但白芳的笑却假得很。
光是纳采意思意思的俗礼就能看出镇边王府对这唯一嫡女婚事的看重,而这些都要落到杜嗣音那小蹄子手里,杜嗣音越好,白芳就越嫉恨得心头滴血。
杜嗣音在院子里抄佛经,准备送给太后表一番孝心,蝉儿突然小跑进来,高兴地说道:“公子!公子!镇边王府的媒公来了,是柳媒公!”
杜嗣音突然顿住,手中的毛笔滴了一滴浓墨在漂亮的纸笺上。
在旁边伺候的书棋立即笑吟吟地说:“恭喜公子。”
蝉儿不识字,书琴和书棋是从太后宫里出来的,都有才学,其中书棋又更强些,杜嗣音便让他在书房伺候,书琴则负责管院里其他的奴仆,至于贴身的活儿还是让蝉儿来,免得他多心多想。
杜嗣音搁下笔,吩咐书棋将污掉的纸笺处理了,有点着急地往外走。
“庆叔!”
安庆命抬礼物的小厮退下,慈蔼地笑着对杜嗣音说,“公子,来看看这对活雁。”
杜嗣音轻轻抚摸着活雁的羽毛,脸色微红,大雁象征着什么,他最知道不过了。
“庆叔这么说,这对活雁…有什么特别的?”
这时处理好污纸的书棋和书琴也凑过来了,安庆见多识广,笑道:“这对活雁,恐怕是世女亲自打的。”
杜嗣音的手一顿,心里不知是什么感觉,又羞涩又有点甜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