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个人,还是有把握能全身而退的。但喻景平是个没练过武的普通人,带上他可能会让他身入险境。

邵伯凡:“而且,你明天不是有很重要的事情吗,电影节可能都去不了了,为什么还要跟我去这种见面?”

喻景平想了一想:“本来是很重要。但是听说明天周世杰约了你,我觉得我不在公司也不要紧。还是你更需要我。”

邵伯凡:嘶,好甜。

但你是还是不能去。

邵伯凡:“我就固执这么一回,以后我们两个人的事情,我都听你的。”

喻景平摇摇头:“以后我都听你的,但是这件事你要听我的。”

“以后”真的不值钱,被两人这么随意踢来踢去。

喻景平拦住了正准备继续说话的邵伯凡,两根手指轻轻地搭在他的嘴唇上:“你先听我说,我为什么本来没法去,现在又改变了主意。我不是那么意气用事的人,你总要让我说说自己的理由吧。”

邵伯凡嘴上被软软地封住说不了话了,鼻子却忍不住哼了一声。

一股热气就冒到了喻景平的手指上,暖洋洋的,痒痒的,喻景平忍不住心猿意马:“你汗这么多,要不我先陪你冲个凉,再说?”

邵伯凡看出来了喻景平的小心思,却也没否认,两人索性把这事情搁置在了一边,痛痛快快练了一通,练完后在两人大的浴缸里舒舒服服洗了个澡,再彻彻底底地不可描述了一番,终于算是都平静了下来。

喻景平懒懒的靠在床上,一手枕着邵伯凡,终于把自己的计划娓娓道来了。

邵伯凡原本黏黏糊糊地靠在喻景平的肩头,一双眼睛迷迷糊糊睁不开来,却是听喻景平说着说着,两眼不断睁大。

黑夜里,四目相对,黑亮黑亮的。

喻景平还在继续说,却被邵伯凡打断了。邵伯凡挣扎着坐起来,手舞足蹈了说个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