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一帆看看喻景平,又看看宁渊。这两人怎么眼神都跟往日不同,感觉随时要抱上,又感觉分分钟会剑拔弩张。
难道是我最近忙晕了头,看人出了问题?
三人就这么互相放电了五分钟,还是陈一帆先忍不住了:“我回来了,你们不欢迎我吗?”
陈一帆:社恐粉碎机就是我,不破冰我难受。
宁渊摆出个好久不见的人畜无害的笑容:“欢迎啊,就怕别人不欢迎你,毕竟你当时是人家骂走的。”
陈一帆不开心了:我好久没回来了,为什么不先赏我一颗糖吃吃。
喻景平:“宁渊一定因为最近工作太累糊涂了,我跟他说过咱俩的事情,我怎么会不欢迎你,你去那边都是我安排的。”
宁渊顺势点点头:“喻总深谋远虑,商业奇才。”
喻景平斜眼看了眼宁渊:“宁渊你今天怎么说话句句带刺,是不是工作上有什么不开心的事情?”
喻景平非但没有被刺到,反而是在好心安慰他。碰到这样暖人的情形,宁渊再也刺不下去了。
他素来一个人惯了,从没人会这么关心他的情绪。